字典中是這樣解釋人的本義的:能制造工具改造自然并使用語言的高等動物。
這里提示了人之所以為人的兩個本質(zhì)特征。能夠使用語言之所以與制造工具改造自然這樣宏大的創(chuàng)舉并列成為人的本質(zhì)特征,原因就在于語言對于人生存與發(fā)展的重要性了。
在社交中,一個不善言談,沉默寡言的人很難引起他人注意,因而也就很難獲得發(fā)展的機遇,談吐能直接反映出一個人是見多識廣還是孤陋寡聞,是具有良好教養(yǎng),還是淺薄無知,老子把語言提高到可以掛牌上市的高度,熱情地說:“美言可以市”.
其他古人對此也有深刻的認識,大圣人孔子曾這樣概括說:語言是用來表達思想的,可是只有講究文彩才能充分表述他的想法,話都說不好,誰能夠知曉他的思想呢?說話而沒有文彩,就不會傳播久遠.
說到這里的時候,孔子提到了一個人作例證,就是當時晉國的宰相子產(chǎn),孔子說:“晉國能作為霸主,使鄭國能主動臣晉國去,要不是子產(chǎn)能言善辯,文采蜚然,是不可能的,如何把話說好,可得認真對待啊!”
俗語說:“坐著說話不腰疼”,動舌頭總比動手腳省力氣,所以在生活中所以動舌頭的時候比動手腳的時候要多.但是很多人卻沒有真正學(xué)會這種事半功倍的推銷方法.
用通俗的語言說就是,會說話能當錢花:如果一個人善于駕馭語言,便可以不用分文得到所需要的東西.靠說話可以推銷,可以升官發(fā)財,甚至可以不戰(zhàn)而屈人之兵,
戰(zhàn)國時,蘇秦和張儀憑著三寸不爛之舌,一個佩帶六國相印,貴不可言,另一個說秦成功,提出連橫之策,躋身于中國統(tǒng)一的推動者之列,二人并列成為一言以興邦,一言以喪邦的縱橫派鼻祖。
真正的刀劍是有形的,每招每式都有化解之計,語言的刀劍卻是無形的,如風(fēng)一般無孔不入,殺傷力和穿透力比刀劍更強,
三國時期,劉備被曹操大軍窮追猛打,眼看就要全軍覆沒,打出白旗投降服輸,諸葛亮單舟渡江,在東吳“舌戰(zhàn)群儒”,不花一文錢獲得了東吳這個強大的盟友,使劉備免于滅頂之災(zāi);后來,諸葛亮又在陣前溫文爾雅地說了一席話,氣死了大司徒王朗,真可謂殺人不見血,把語言直接轉(zhuǎn)化為戰(zhàn)果,傳為千古佳話。
年輕人從學(xué)校走向社會,社交成為生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,與人合作的機會越來越多,交際越來越多,推銷自我的口才也越來越重要。
口才是一門藝術(shù),話說得得體,不僅能體現(xiàn)出自身修養(yǎng),讓別人舒舒服服地接受我們的意見,使人愿意接近我們,說話可以讓我們了解出對方的意圖,或從中得到啟示,增加彼此間的了解,和對方建立良好的友誼。
在社交中能侃侃而談,用詞高雅恰當,言之有物,對問題見解深刻,反應(yīng)敏捷,應(yīng)答自如,能夠簡潔,準確,鮮明,生動地表達自己的思想與情感,更能表現(xiàn)出其不同凡響的氣質(zhì)和風(fēng)度。
說話如此重要,我們?nèi)巳艘捕荚谡f話,但越熟悉的東西越容易被人們忽視,其實,說話的藝術(shù),也就是口才也是一門深奧的學(xué)問,其中大有文章可作。
有兩句現(xiàn)代俗語,第一句說;一句話說得人跳,一句話說得人笑,第二句說:良言一句三冬暖,惡語傷人六月寒,這都是口才的威力,話說得恰如其分則會使人心真神清,如雪中送炭直暖心底;話說得不當則令人心寒情傷,如厚冰覆火涼徹心骨。
如果每一句話都能打動人們的心弦,像具有不可知的魔力一樣控制對方的情緒,一言一語能影響到周圍空氣的松馳與緊張,那么我們還有什么東西不能得到呢?
口才是一門綜合的技術(shù),更是一種藝術(shù),老板們要具備這門技術(shù)進行談判,律師要運用這門技術(shù)雄辯,政治家要用這門技術(shù)闡述自己的政見,教師和學(xué)生,演員和觀眾,無人不需要這門技術(shù)。
口才是人們生活中應(yīng)用最普遍而最難能可貴的技術(shù),一個人學(xué)富五車,如果不會說話,在和人交流時就會難于應(yīng)付,在無形中損失了自己的優(yōu)勢。